作者:39792ok
2024/6/9发表于:sis001
字数:33698
三十四
漫天飞雪的恶略天气,白天街上都没什么人,晚上就更不用提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不说,就连往日那烟火气十足的吵闹,都被雪花落地的沙
沙声给掩盖住了。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声,这两种声音组合出了一种诡
异的安静感,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情此景我感觉,颇有点当初外公歌声里,那位旅者在荒原中艰难前行的意
思,凄凉孤独迷茫漫无目。
我现在身边看似家人朋友一堆,但实际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最多是跟
猴子聊聊过去,回忆一下以前校园里的美好时光,以此来麻醉自己支离破碎的生
活。
说起猴子,我心里又泛起浓浓的愧疚感,原因当然不是我家连累他家这么简
单,而是我觉得自己背离了朋友这两个字,变成了一个自私冷血的小人。
人都说缺什么补什么,对于胖大爷这种「职业配种人」来说,人生最大的遗
憾除了生闺女,第二遗憾的就是给自家媳妇配种失败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些奇
怪,但在是他眼里生闺女和配种是两码事。
在胖大爷扭曲的想法里,所谓生闺女,就是把闺女藏在自己黝黑饱满充满褶
皱的卵子里,等奶子膨胀屁股肥硕嫩屄长毛身体发育成熟了,小宝贝就会用她那
肥软的奶子屁股甚至小嫩屄,不停的在卵蛋内刺激父亲丑陋的老肉棒。
直到被闺女刺激的受不了,黝黑发亮虬龙盘结的肉棒就会一颤一颤的,在浓
白精液的润滑下像射精一样,把一位白嫩嫩的赤裸大美人,从自己的老肉棒中给
射而出来,让宝贝闺女的肥奶和翘臀揉蹭着老父亲的肉棒,以一身浓白精液的赤
裸姿态来到这个世界。
除了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带着些成人童话色彩的生女过程,其他方面胖大
爷也还好,跟普通的老父亲没太大区别。
而在配种这件事儿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丰腴美艳的娇妻和傻儿子,长时
间在他眼前不知羞耻的胔屄配种,让他逐渐爱上了这种,小鸡鸡配老骚屄的刺激
场面。
每次看到自己傻儿子,那发育不良的粉嫩小鸡鸡,在娇妻黑褐色的牢骚屄里
噗嗤进出,他这个当爹的都会被刺激的血脉偾张,而胯下平时粗短疲软不堪的老
伙计,也像是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变得梆硬无比。
更让胖大爷欣喜的是,老伙计勃起的更充分后,龟头上那些竖纹也都不复存
在,整根老肉棒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从视觉上瞬间年龄了十几岁。
这身体一年轻欲望一上来,有些事儿就由不得自己了。
由于儿子有严重的智力缺陷,在给他那个大白屁股妈配种时,大部分时间都
更偏向于动物本能,母子双方更不存在什么平等交流,这就让胖大爷内心产生了
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仿佛面前的赤裸交配的母子,不再是自己的娇妻和傻儿子了,而是一对只知
胔屄交配的无毛牲畜,只有牲畜才会有崽子回交母兽的这种事,而他自己则是这
对牲畜的主人,同时也是一位期盼着自家圈里母兽早日下崽,且屡战屡败毫无建
树的胖老农。
胖大爷心里的第一个遗憾,某种程度已经被我妈弥补了,自己一身丰乳肥臀
的火爆身材,是被亲爹那粗壮老肉棒亲自射出来的,这种跟外公生殖器融为一体
的幻想,我妈也是很向往的,他们一个想要爹一个想要闺女,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但第二个遗憾的弥补过程,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相反它对猴子一家来说,
简直就是个噩梦,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毕竟前者再荒唐也是闺女,而后者可是崽子回交母兽的牲畜。
也许是李思娃胔赵婶儿事件,让胖大爷太心有余悸了,那段时间他主动跟我
坦白了很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知识」,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残酷的成人世界。
比如说,能往死里抠的不一定是鱼鳃,能撒辣椒面儿的不一定是食物,能洗
脚的不一定是洗脚盆,能放杂物的不一定是手提袋,能撒尿的不一定是厕所,能
说话的……她不一定就是人。
这些近乎于虐待的事,我跟猴子都知道,但我俩就跟商量好了一样从来不提,
就好像这段时间是不存在的,直接从李思娃胔小蕾那晚跳到了现在。
猴子不愿意提,主要是因为他对这些事无能为力,胖大爷虽然手段粗暴变态
还极具侮辱性,但人家并不存在什么暴力强迫,自家父母那些下贱行为全是自愿
的,都是为了给他攒老婆本,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理论上他最好的朋友我,好像是可以帮他跟胖大爷说两句好话,但那也只是
理论上而已,在猴子眼里再怎么着,胖大爷也是我的长辈,小屁孩能管得了长辈
嫖娼吗?更何况那长辈还不是亲的。
而我不愿意提……主要是不想反复拷问自己的良心,猴子眼里重如泰山的胖
大爷,在我这里实际上就是一根轻飘飘的鸿毛,他那些所谓的无解苦难一句话的
事。
只是我怕自己的贸然干涉,会影响到胖大爷的保护计划,从而对我妈产生什
么负面影响,考虑到我家现在这鬼样子,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选择沉默,假装不
知道猴子父母的事。
可真的放任不管后,从胖大爷嘴里听到猴子他爸妈的遭遇,我心里又会堵得
很难受,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孽,才导致猴子一家如此凄惨的。
为了弥补心中对猴子的愧疚,这段时间每次他报复性意淫赵婶儿时,我都会
顺着他的意淫幻想,扩展一些他喜欢听的秘闻。
什么欺负你爸妈的胖大爷,虽然表面上看很是凶神恶煞,弄不好背地里他就
是个小鸡巴王八,你看他媳妇的身材那么有料,他这个老胖子肯定满足不了,只
能找年轻小伙子帮他胔,说不定他看的心里痒痒,还会帮忙把赵婶儿的屄梆子掰
开呢,生怕小伙子没把他媳妇胔舒服了。
包括这段时间出去吃饭,我也会经常以开玩笑的口气,让猴子多去吃点好的,
想在物质上补偿一下对方,要不然下午他也不会主动说,去吃牛肉面那么贵的东
西,要知道现如今猪肉都是金疙瘩,更别提牛肉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往回找补,我心里还是感觉过不去,朋友妈妈娇嫩的屄梆子
都要被抠出血了,奶头被掐的好几天不能消肿,这是一顿饭一个意淫小故事就能
弥补的吗?
想着想着,我甚至想扭头回家了,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朋友的父母受辱你能管不去管,现在你外公和爷爷有事儿了,又厚着脸皮找人家
商量,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就在这时,维修铺斜对面的饭店老板,见我破天荒的大晚上过来了,一边收
拾着桌椅一边冲我招手:「这大雪天儿的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刘大老板,
来来来进来喝口牛肉汤暖和暖和」
「哦,我这临时过来有点事儿」
这会我心里正乱着呢,再说吹了一路风雪也确实冷,对于饭店老板的招呼也
就没推辞,在店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店找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了。
我一坐下老板就进了后厨,一边忙活一边问我:「刘老板吃牛肉还是牛杂?」
「牛杂吧,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主要就是想喝口热汤」
「好嘞,牛杂汤一碗马上就好」
兴许是还没彻底封火吧,不到两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就好了。
端给我后,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乐呵呵跟我说:「你们店可真有意思,
老板吃牛杂打工的吃牛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打工的呢呵呵」
「什么老板员工的,都是哥们儿吃就吃呗,再说我们这些整天跟铁疙瘩打交
道的,吃的太差身体顶不住的,偶尔改善一下伙食也是人之常情」
「这……按说我不应该多嘴,但有些事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听老哥一句劝,
别对手下打工的太好,哪怕他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时间长了也会蹬鼻子上脸
的」
正埋头喝汤的我,听到老板的暗示,并没有没往心里去。
让猴子这段时间吃得好点,本来就是我默许的,再说光吃饭也多花不了几个
钱,就一边嚼着牛杂一边嘟囔:「吃碗牛肉面而已,还不至于吧」
见我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老板反而有些急了,把油腻的围裙一脱坐到了我
对面,伏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小老弟呀,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行,
这可不是一碗牛肉面的事儿,别人在用你的资源,给自己捞好处明白吗?」
「用我的资源?什么意思?你是说猴子偷偷接私活了吗?」
老板说的话,刚开始我还听不大明白,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可能是在
说猴子那把剑的事。
我怕面前的中年男人,对猴子产生什么不好的误解,就赶紧跟他解释说:
「在我们这种机械维修小店里,给自家做个小物件儿很正常,这跟你们厨子尝菜
是一样的,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唉……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老板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
后,紧接着回头对着我就是一个炸雷:「你店里的员工小暴,在你们二楼宿舍跟
女的胔屄这事,你知道吗?」
「什么?」,这个原子弹般的信息,瞬间把我炸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十多
秒我才回过神,有些惊惧的说:「猴子跟她对象没结婚就这么搞,他就不怕娘家
人找他麻烦吗?农村人要闹起事来,叔伯侄的一大帮子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听到我说的话,饭店老板明显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怪我没说清楚,他胔的应该是个妓女是大人,不是他那个黄毛丫头对象」
猴子以前就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找个女的「破处」给我包个红包,再加上独
特的家庭状况,他找别的女人发泄我并不意外,可问题是他哪来的钱?
「妓女?不会吧?就店里那点钱,再除去每天吃饭的花销,根本就剩下不了
多少,他自己的工资每月又都上交了,他哪来的钱找妓女啊?」
「哎呦,这还用什么钱啊,借你的小老板身份狐假虎威呗,秘书开干部的车
骗小姑娘需要钱吗?小作坊拿大厂的名头作虎皮骗合同需要钱吗?这几乎是没有
成本的,只要稍微用几个子儿糊弄一下就行,你是在厂里长大的,这种事应该很
清楚啊,咱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妈是个半掩门儿,可远处的人不见得知道,弄不
好那女的还以为他是富家少爷呢呵呵」,饭店老板嘴角一压,露出了个极其不屑
的表情。
穷小子冒充贵公子的去骗小姑娘,这种事倒是不复杂也不难理解,可忽然有
一天,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个被借势的傻干部土大款,还是让我的脑子还是有点
转不过弯来:「不是……猴子嫖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嗨,这种事我哪敢听说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今年夏天的事儿」
提起这件事,饭店老板的眼睛都发亮了,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猛抽一口,才不
急不忙地说:「我记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收摊儿的时候都到半夜了,那个时
候街上跟今晚差不多,除了我这儿全都关门了,也就你们店二楼的宿舍窗户还亮
着,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年轻人嘛半夜不睡也正常,不过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
忽然看到你们宿舍的窗户上,有两大团软乎乎的白东西贴在了窗户玻璃上,看上
去就跟两团白面团儿似的」
「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白案出身,可从没听说过谁能在窗户上揉面的,我见
还有这么厉害的手艺,就放下手里的活往马路对面跑,想着看能不能偷学个一招
半式的,将来也算是个传家手艺,可到了你们店门口我才看清楚,玻璃上那两大
团白……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面团儿,而是女人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
这时饭店老板弹了弹烟灰,眼神也变成男人都懂的那种似笑非笑:「其实也
不怪我当时看错,你是不知道那俩奶子有多给劲儿,那俩大白奶子本来就大,被
挤压在玻璃上摊开那就更夸张了,跟俩厚实的白肉饼一样又白又大,呼哧呼哧的
一会大一会小看上去软和极了,最绝的是不管中间那红肉枣不管怎么上下蹦踧,
玻璃上那俩被压扁的厚实白肉饼始终都是圆溜溜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说明楼上那女人的奶子,不仅大而且还特别圆挺,要不然不会蹦的那么
厉害,更不会跟月亮一样圆溜,老哥哥当时被撩拨的魂都快没了,心都快跟着那
俩白奶子一块蹦出来了,对年少有为的老弟你是羡慕不已,心里就盘算着第二天
去找你,看能不能给我当个介绍人,让老哥哥我也事实美人的大白奶有多软,说
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天晚上老哥梦里全都是大白奶子,第二天起床裤裆都是湿
的」
说到这里,一脸猥琐色相的饭店老板,表情骤然一变,失落的把烟屁股一扔
狠狠的踩了上去:「只可惜这大奶子美梦天一亮就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见你
提着早点往这晃悠,这才想起来老弟你是不住宿舍的,那昨晚胔大白奶子美人的
那个人,只能是瘦的跟猴儿一样的小暴了,那时我是想着你们是发小,你爷爷那
么聪明的人,这么长时间也没开除他,那就说明他手脚还算干净,我也就没多事
儿,可是最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一到我店里就点各种肉菜,有时候甚至连牛
鞭都敢尝尝了,就跟花公家的钱一样大手得很,这一看就知道是大白马骑累了,
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咱都是做小买卖的知道小买卖人的苦,可不能叫这种人,把
咱的血汗钱都给糟践了呀」
听饭店老板讲完事情经过后,我心里再次产生了那种莫名的别扭感。
就是一切好像都很合情合理,你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反常,可心里边就是感觉
哪里怪怪的,总感觉这种事儿很虚幻很假,不像是现实生活中能发生的。
但事实是,在这个到处是下岗工人的年代,一个男孩想要胔漂亮的阿姨,还
真不是什么难事,某种程度这也算是个「满脸牙的儿童头骨」……
见我若有所思的抱着碗不说话,饭店老板继续说道:「小暴跟那大白奶子女
人,在你们二楼腻歪的时间也不短了,宿舍你又不是没上去过,你就没发现过什
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比如闻到女人身上香味,或者是避孕套什么的?」
对饭店老板的疑问,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们那破宿舍一进门,不是
袜子的酸臭就是机油的怪味儿,别说她来一个女的了,就是来十个也闻不出来的,
再说避孕套这种东西,它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后洗干净还能再用,谁会舍得
乱扔啊」
「那倒也是……那老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大白奶子美人……你打算怎么
处理?」,饭店老板说话时,一双小眼睛殷切的看着我,就差把我想舔大奶子写
脸上了。
「接下来……接下来先找猴子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看到饭店老板
猴急发情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了,思索片刻就问了他一个问
题,「对了,你看到大白奶子贴玻璃上的那天是星期几啊?后来有再看到过吗?」
「好像是……周五晚上吧,后来虽然窗户玻璃上再没什么白奶子了,但有动
静的几次好像也都是周五,难不成老弟你看出什么了?」
「周五啊……」,我一脸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周五的话,那阿
姨很可能是有工作的,老哥你要是想花钱跟人家睡,恐怕是行不通的」
听到我这么说,老板无奈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固定周五晚上过来的话,
那的确不像没工作的盲流,看来老哥我跟美人无缘啊,可惜了那对大白奶子了,
也不知道甜不甜……」
跟大白奶美人亲近的美梦没成,店老板失落的回后厨了。
而我也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再次回到了飕飕飘雪的大街上,盯着斜对面二
楼昏黄的窗口,大步向前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我知道今天也是周五,二楼的宿舍里很有可能是,猴子光着他的黑屁股
蛋儿,趴在一位长有大白奶子的俏阿姨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肉活塞运动,可
我依然还是要上去。
这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现实要求我必须上去。
一来是提醒猴子他的事已经败露,以后要更加的小心,现在被我发现了不打
紧,将来要是被爷爷发现,那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另一方面也是为我自己,朋友吃着我的饭花着我的钱,还在我的房子里跟女
人胔屄,就连避孕套都是用我的钱买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冷血,哥
们儿胔大白奶子阿姨胔累了,拿我的钱买牛鞭补身体我都没说什么,还有比我更
无私的朋友吗?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告诉猴子,虽然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但作为朋友
我仍然不怪你,让他明确的知道这份好意的存在,有些事要是不点明的话,那就
相当于不存在。
既然已经知道二楼在干什么勾当,我也就不再着急上去了,这件事跟我妈和
爷爷的事差不多,基本上跟我没什么关系。
正好可以用来测试一下的判断,看看到底哪些信息会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
从而造成最后的离谱错误。
这些事情看似无关紧要,但实际上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大问题,
既然胖大爷的事我会错的那么离谱,那前面一连串的荒唐事呢?这种事是不能细
想的……
掏出钥匙打开店门,我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应急手电,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扫了
一圈,发现地面上只有猴子的脚印是新的,湿漉漉中还带着一些未融化的雪块,
从大门到通往后院的小门呈一条直线。
而下午外公胖大爷他们的脚印,早已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浅色湿痕了。
这说明下班炉子熄了以后,只有猴子一个人经过这里,大白奶子阿姨现在要
真在楼上的话,那很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再说对于偷汉子这种丑事,特别还是
美少妇偷情小男孩的,确实也不太可能走大门。
拿着手电到了后院,我发现情况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从后院大门到紧贴小店墙壁的楼梯这里,积雪中是一串显眼的脚印,遗憾的
是从下午到这会儿,天上一直都在飘雪花,脚印已经被掩盖的很模糊了,也看不
出什么端倪。
最明显的是楼梯的上,虽然被房檐遮挡的台阶上那层积雪很薄,上面脚印也
很凌乱很浅,但明显能看出来那是两个人的脚印,而今天我可是没上过楼的。
要按以前的话,到了这里我几乎就已经可以断定,那大白奶子阿姨是从后门
来的了,前门没脚印后门有脚印,这你让谁来判断都会觉的,这阿姨她肯定是从
后门进来的,但我现在却不敢下定论了。
我生怕最后真相是,人家其实是爬房顶翻窗户来的,既没有走前门也没走后
门,再次把我衬托的跟大傻子一样。
要么就是……屋里其实是个男的,后院的脚印只能证明今晚有人来过,并不
能说来人就是个大奶子阿姨,饭店老板是说看到了一对大白奶子,跟揉面一样贴
在窗户玻璃上不停的乱蹦,但人家可没说是今晚看到的,是我自己把时间从夏天
平移到了现在,强行跟漂亮阿姨联系起来的。
又或者那阿姨来的时候,脚上套着塑料袋干鞋从前门进来,然后跑后院踩一
串脚印故意误导我?
好像也就这些了吧,我就不信这次还能有什么「农村胖大爷」,会被我像睁
眼瞎一样给忽略掉,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我把手电筒一关,搓着手就跑上了二楼。
只是我刚上到二楼,还没想好怎么跟猴子开口呢,就被旁边窗户里的画面给
镇住了,裤裆里许久没用过的肉棒,也瞬间膨胀大到了极致。
说实话虽然我年龄不大,但在男女之间这点事上,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
了,但眼前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是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二楼宿舍的陈设很简单,进门两边各有一张铁架子床,两张床中间是个带着
烟囱的火炉,靠近窗户这里是张破旧的木桌,别的就没有什么大件儿了,无非就
是一些脏衣服和臭袜子,算是一间典型的维修工宿舍,突出一个凌乱肮脏。
而现如今这间肮脏的宿舍里,却出现了一个跟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只见一位身子丰盈白腻的阿姨,赤身裸体的趴在炉子旁边,撅着个壮观无比
的大白屁股,晃着胸前那俩饱满肥硕的嫩乳,正卖力的吞吐着猴子胯下,那根光
溜溜还没长毛的黑屌。
阿姨那大白屁股十分漂亮,就跟个巨大的白肉桃子似的,又白又嫩感觉都能
挤出汁水,胸前那对活蹦乱跳的白肉球,真就像饭店老板说的那样,圆溜溜的又
白又大。
一身不显骨的细腻白肉,让她看上去极具少妇感,黑瘦的猴子在她面前尽显
幼态,简直就像个还没自己妈妈的屁股大的猴孩子。
特别是猴子还不怎么主动,只是光着他那个黑屁股蛋儿,弓腰曲腿扎马步一
样的站在炉子旁,龇牙咧嘴被动的承受阿姨的服务,纤细手臂明明什么都没碰,
但上面的青筋,却比平时搬沉重的钢轴时还要显眼,脖子涨得黑红黑红的,喉咙
里是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肚子上精瘦的腹肌若隐若现,可就是不往前主动挺。
再加上白嫩丰满的阿姨,和黑瘦的猴子体型差距太大,而猴子的那根黑屌的
根部和卵袋上,也还没发育出明显的毛发,而那根暴起青筋的黝黑细长肉棒,也
几乎都在阿姨的嘴里,这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
就好像,里面那位丰乳肥臀的美阿姨,撅着她那巨大的白肉臀,不是在吃小
情人鸡巴,而是在给自己年幼懵懂的儿子洗澡。
一个幼小的孩子浑身赤裸,紧张兮兮的站在洗澡盆里,而他的母亲则撅着个
让人叹为观止的大白屁股,对他进行着熟练的搓洗,但由于母亲和儿子的身形差
距过大,母亲所认为的合适力道,对儿子来说还是太粗暴了,搓的对方龇牙咧嘴
的。
在抗拒母亲粗暴搓洗的过程中,儿子经常碰触到自己妈妈那,让无数人趋之
若鹜的丰乳巨臀,甚至有时候那只小手,还会戳到自己的出生密地,给母亲来一
个尴尬突然袭击。
像这种事你说它变态吧,好像也没什么可变态的。
儿子一切的不规矩都只是在玩闹,不同于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老色狼,他对
自家妈妈的一身媚肉,不但毫无兴趣甚至想远离。
而母亲光着个大白屁股,露着大腿根肥厚的肉缝,也只是为了防止弄湿衣服,
给儿子洗澡方便一点而已再说了小孩子知道什么,母子一块洗还节约了用水。
可你要说它正常吧,也不尽然。
母亲撅着大白屁股,晃着胸前浑圆雪白的巨乳,给自己同样赤裸的儿子洗澡,
且小家伙还很闹腾,动不动就碰到母亲敏感部位,这种画面很难不引起人们的遐
想,小家伙真要把自己的某个部位,插进了母亲大腿根那个长着毛的肉缝里,那
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纯洁和变态有时候很难说的清楚的。
这种大车小马的刺激场面,也让我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
哪里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但我仔细一想却发觉自己从没见过,更别提
什么亲身经历了。
以前小辉胔赵婶儿的时候,看似是也是以小博大,但事实上小辉早就成年了,
只是他那发育不良的白嫩小鸡鸡,还有那幼儿般的智力,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
还是小孩儿的错觉。
而小帅也就是胖大爷孙子,虽然那晚他趴我妈身上,大白奶子吃的不亦乐乎,
下身稚嫩的小鸡鸡也在我妈汁水的润滑下,在鲜嫩的蚌肉中间不停的来回冲撞,
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的,生怕那节小东西,哪次会冲进我出生的圣地里,变成我妈
事实上的「小丈夫」,但到最后一刻还是被我给阻止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
他并没有跟胔到我妈。
况且亲生母亲肥厚多汁的生殖器,被小屁孩的鸡鸡反复冲撞摩擦,做为儿子
心里只有揪心屈辱和愤怒,根本就没心情欣赏什么小马拉大车。
欣赏什么啊?欣赏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鸡巴上还没长毛的野小子,像当初
父亲胔母亲一样,在黑毛馒头屄里奋力抽插胔干,最后哆哆嗦嗦的射进去,用鸡
巴征服自己的母亲?
理论上我胔我妈应该算了,十几岁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儿,挣扎着爬到高大丰
满极品美少妇身上,用自己毛都没长全的稚嫩大肉棒,爆胔对方黑毛丛生赤红湿
滑的火热肥穴,这应该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吧?
可实际上我跟我妈胔屄的时候,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小孩男儿胔大阿姨的
想法,当初我激动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我妈的赤红肉缝里时,就是单纯的母子乱
伦回老家。
涨硬到极限的赤红肉棒,插进自己妈妈紧致火热的馒头屄里时,平时唠唠叨
叨甚至有点害怕的妈妈,突然变成了长着骚屄浪乳挨胔的「凡人」,那种身份上
的别扭感既刺激又恶心,两者会脑子里不停的纠缠转换,根本没空想其他乱七八
糟的东西。
更何况作为当事人,我也看不到自己在我妈大白屁股上的英姿,顶多看到一
根粗长的赤红肉棒,在我妈同样赤红的肥厚屄梆子中快速进出,感慨一下自己离
开多年后又回来了。
而现在窗户里面情形,才是真正的小马拉大车男孩胔阿姨,倒反天罡的长幼
颠倒尊卑不分,没有年龄上的错觉,也没有下药更不是母子,就是单纯的小孩在
胔大人。
在这一刻我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李思娃喜欢看我胔我妈,胖大爷也喜欢看我
胔赵婶儿了。
它跟白毛老头,用长有老人斑的黝黑肉屌,去胔青涩少女的无毛白虎嫩屄一
样,具有最直观的乱伦视觉刺激,但又远没有白毛对白虎,枯肢揉嫩乳的那么恶
心。
像是现在屋里正在发生的事,阿姨把猴子那根湿漉漉肉棒吞进嘴里,最起码
不存在黑毛糊一脸的恶心情况,嘴唇只是在跟猴子的肉棒在摩擦。
屋里那个阿姨吞吐的极为卖力,每次把那根细长的黑肉棒吞进嘴里,她都会
主动配合着,主动撅起身后的白色大肉臀。
不知道的还以为,猴子蜉蝣撼大树般的,仅用胯下那根小小黑肉屌,就把阿
姨巨大的白肉臀给挑了起来,真让对方变成一个套在他鸡巴上的的肉套子。
仅用自己的鸡巴,就把学校的女老师或邻家阿姨,胔成一条言听计从母狗,
很多青春期男孩都幻想过,猴子也还没脱离这个阶段。
随着阿姨大白屁股的不停扭动,猴子控制不住的摇摆起了精瘦的公狗腰,主
动把黑屌往阿姨嘴里猛插,配合着对方吞吐的动作,几乎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根
部那俩两个皱巴的褐色卵蛋像肉塞子一样,把阿姨的嘴给塞了严实。
双手也往下一套,捏住了阿姨那俩饱满的大奶子,使劲儿的往自己胯下拉扯。
但由于那俩白肉球太大也太滑了,猴子的小黑爪子只能抓住三分之一,每次
他一用力拉扯,那两团浑圆白肉都会从他手中滑走,他只能重新再捏上去,可紧
接着又会再次滑走。
整个过程……就像在给阿姨挤奶一样,小黑手在两个活蹦乱跳的肥乳上,每
次都是从上往下的,一直捋到最下面那嫣红的奶头,最后捏着两粒红枣狠狠一掐
才算完事儿。
并且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的谩骂起来:「骚屄……我的鸡巴好吃吗……胔死
你个贱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这白屁股真他妈大……再撅高点
……」
被肉棒卵袋堵住嘴的阿姨,自然是没办法回应猴子的。
但身体却十分的听话,棉花糖般的大白屁股越撅的越高,喉咙里也发出阵阵
低吼,她整个人就像只发情的母兽,正急切的渴望着雄兽跟她交配。
其实,相比发情到要「吃人」的大白屁股阿姨,猴子这小子今天梗让我意外。
以前在一块儿洗澡时,他给我的印象就是瘦,一米六五的身高虽说不算高,
但这年头也还凑合。
谁曾想他在丰乳肥臀的漂亮阿姨面前,会显得这么单薄跟小鸡子似的,感觉
他那腰还没阿姨白大腿粗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这也难怪猴子会狰狞着脸那么拼命了,就他那个黑瘦的小身板鸡巴又细,想
要降服大奶牛阿姨只能拼尽全力,这个极品的大白屁股阿姨,既是天堂般的享受
也是压力啊。
应该说猴子找的这个阿姨,光从身材上看确实挺像赵婶儿的,都是丰满型的
美人但又不显胖,这种肉肉的火爆身材,反而给她赋予了一种人妻人母的特殊气
质。
糟心的是,由于窗户玻璃的遮挡,有些我看的不太清楚。
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冬天的室内只要有人,玻璃是必然会起雾或霜冻的,这
会儿宿舍里有火炉,玻璃上出现霜冻倒是不至于,但却起了层白色的水雾,再说
搞机修的窗户玻璃本就邋遢。
这就导致我看到的画面都是雾蒙蒙的,就跟青春期男孩儿的春梦似的,漂亮
阿姨的脸和私密部位,永远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也许是经常一块儿洗澡,彼此之间都太熟了吧,同样隔着层窗玻璃,猴子这
边我就看的很清楚,很神奇。
其实看不清楚脸也好,本来我也没打算知道,真要看清人是谁了反而麻烦。
小县城的圈子真没多大,万一阿姨是我哪个同学的妈妈,或是爷爷哪个老友
的闺女儿媳呢?被人看到光着个大白屁股,趴在地上给一个小孩儿舔鸡巴,那弄
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的,所以人说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我看猴子和阿姨这意思,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而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门外
挨冻,那就只能打断他们了。
要是按平时我和猴子的相处方式,这会儿就应该找法子吓吓他,臭小子在我
的地盘玩大奶子阿姨,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可考虑到里面那位阿姨是长辈,人正光着大白屁股发情呢,感觉这么搞好像
又不大合适。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雏了,知道女人在床上和生活中,完全是两副
不同的面孔,不会因为看到了阿姨放荡的一面,就对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旦身体被人看了个通透,就丢掉尊严理性只知道发情的女人,只存在青春期男
孩儿的幻想里。
为了不出现的太过于突然,我就原地踏起了步子,踩出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委婉的提醒着屋里正缠绵的野鸳鸯,门外有人来了。
可让一墙之隔的我傻眼的是,屋里里那对「洗澡的母子」,在听到门外的脚
步声后,非但没有表现出被人捉奸时,着急忙慌穿衣服躲藏的戏码,反而一些做
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正捏着阿姨那对雪白大奶,死命的往对方嘴里捅鸡巴的猴子,听到了门外的
「咚——咚——咚——」的脚步声后,正奋力摇摆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接着他双手触电般的,松开了阿姨胸前那两团嫩白,并心虚的高高举过头顶,
好像在证明自己无害,然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把沾满湿漉漉肉棒,从阿姨的嘴里
拔了出来。
应该说到这里,猴子的一系列行为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屋里的两位,就开始
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也许猴子听到我的脚步声,误以为门外的人是大屁股阿姨的家人,这种当着
儿子的面儿,狂捏对方妈妈的大白奶子,当着丈夫的面儿,用鸡巴猛捅他媳妇的
嘴的事儿太刺激了。
他那根占满了阿姨口水的细长黑屌,脱离了阿姨嘴唇后没了束缚,整根肉棒
往上一弹,粉红的龟头直接顶到了阿姨的鼻子上,有了一个个短暂的停顿。
紧接着那根前半截粉红,后半截黝黑的肉屌,就变成了一杆肉做的水枪,对
着阿姨的脸就开始疯狂喷射,那一股股的白浆又多又浓,像一大滩粘稠的白色鼻
涕,糊的阿姨满脸都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阿姨的脸本就模糊,这又附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我就更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一阵疯狂的喷射过后,猴子那根黝黑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开始缩小,很快就
恢复成,平时露半个龟头的蔫黄瓜状态。
整个人也活像只,还没满月的小奶狗,被吓的直接钻到了阿姨身子底下,身
体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窗户不停发抖。
而阿姨这边的表现则更为奇葩,猴子在她脸上射精的那一刹那,她非但没有
本能的去躲闪,反而骚浪的主动张大了嘴,甚至还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生怕
猴子的精液射不进她嘴里。
之后她的表现就更绝了,猴子一钻到她的身下,那撅了半天都舍不得放下来
的大白屁股,立刻就塌了下来,恨不得压低到地板上的平滑腰肢也拱了起来,整
个人似骑似抱的压在了猴子身上。
仿佛是一只抱窝的老母鸡,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她胸前的那对肥乳,身后
挺翘的巨大肉臀,还有下面的那双丰腴的白大腿,就是洁白无瑕的肉羽翼。
又像是个饥渴到极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骚浪少妇,骑在蜷缩成一团的黑
瘦少年的身上,在用对方的身体研磨自己的骚屄肥乳。
阿姨跟猴子两人身体贴的很紧,以至于猴子恐惧的抖动,都传到了阿姨的身
体上,特别她那个大白屁股上面,白色臀肉一颤一颤的特别明显。
但跟胔屄撞击出来的白肉浪不一样的是,它是一种小幅度晃动的细波动,有
点像建筑队里振动棒震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个白肉臀过于肥软硕大,我在外边也
很难看出来。
在阿姨这种特殊的安抚方式下,猴子的很快就不发抖了,身体也不再那么紧
绷绷的。
这时半爬半骑的阿姨大屁股一撅,就把身体重新抬了起来,接着像安抚婴儿
一样,握住猴子面前的肥乳,小心翼翼的把顶端那颗嫣红肉粒,亲自送到了他的
嘴里。
并主动拉着对方的小黑手,放在自己那白的亮眼的白肉球上,让对方抱着自
己巨乳尽情吮吸。
阿姨那对的大奶子里面,有没有甘甜的奶水我并不知道,但这肉奶嘴让人放
松的效果,确实是挺显著的。
猴子张嘴叼住嫣红的奶头后,脖子上的喉结就开始大幅度的跳动,像婴儿一
样疯狂的吞咽了起来。
很快他的身体就不再蜷缩了,双腿自然的从阿姨的胯下伸了出来,抱着脑袋
上方的两个白肉球又舔又吸吃的「啧—啧—」直响,就跟真能吸出甘甜的奶水似
的,甜的他把门外的危险都给忘了。
甚至吃奶吃的,胯下那根鸡巴都再次勃起,虎视眈眈的指向阿姨的大腿根儿。
我原本的计划是,在门外弄出点脚步声,给他们留点穿衣服的时间,在他们
穿衣服的过程中,猴子作为地主会开口试探门外是谁,然后我就直截了当的表明
身份,这时候他们衣服也穿差不多了,在穿好衣服的情况下,后面不管怎么做都
不至于太尴尬。
可谁曾想,猴子这小子听到脚步声问都不问,就知道钻阿姨怀里抱着奶子吃
奶。
阿姨这边也是,猴子他一小孩不懂你大人还不懂啊,您老人家可还光着个大
白腚呢,你难道就不怕门外是你儿子吗?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要是一脚把门踹开,看到自己妈妈撅着个大白屁
股趴地上,用曾经哺育自己的雪白嫩乳,去安慰一个黑瘦的同龄男孩儿,那还不
当场血溅五步啊。
这里的情况跟前面刚好相反,看到自己妈妈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给胔了,
远要比被一个白毛糟老头子胔痛苦多了。
这个也算是我的经验之谈,就像胖大爷和他的孙子小帅,虽然后者那白白嫩
嫩的小鸡鸡,客观上比胖大爷那根黝黑粗短还长满灰毛的老鸡巴好看多了,身体
也远比满是体毛的老肥猪胖大爷干净。
可你非要让我在这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来胔我妈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让
胖大爷上。
自己妈妈光着身子撅着个大白屁股,被同龄人甚至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儿,用
小鸡鸡胔的嗷嗷直叫唤,这更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既然屋里的二位,对自己光着屁股无所谓,那我也就没必要脏着掖着了,
咱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
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幺蛾子,能让猴子第一时间认出我。
我特意用了平时搞怪的口气,一本正经的对着窗户说:「暴国同志我是小志,
我现在有重要情报要向组织汇报」
正抱着大白奶子,狂舔猛吸大口吞咽的猴子,听到我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
立刻把嘴里的红奶头吐了出来,扭过头一脸心虚的对着窗口,嘴里结结巴巴的话
都说不清楚了:「小志……你……你……怎么……我……」
见猴子被我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就跟看到了胖大爷一样害怕,我本想开口表
明自己的立场。
可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呢,猴子那张心虚胆怯的黑脸儿,立马就又涨红狰狞了
起来,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对我说:「等我射完这大奶子骚屄,再跟你说……」
由于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猴子这次射出的精液相对稀薄一些,但却更加的急
促有力了。
虽然我在侧面,被阿姨的白大腿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猴子射精的情形,
胆怯能隐隐听到精液冲击大腿根,发出的那种轻微的「滋—滋—」声。
就在我思索着,猴子的鸡巴没插进阿姨的屄里,直接在体外对着她的屄肉缝
射精,能不能把对方给射怀孕时。
趴在地上的阿姨,突然却岔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让自己巨大的白肉
臀顺势沉了下去,在白肉臀沉下去那一刻,猴子和阿姨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压
抑的闷哼。
「嗯……」
「嗯……」
紧接着屋里那一大一小,就跟犯了病一样身体不停地抽搐。
特别是阿姨激动地都直起了腰,那壮观的跟山一样的白肉臀,跨坐在猴子身
上疯狂耸动起来,看的窗外的我心惊胆战,生怕阿姨一屁股把猴子没了。
阿姨下半身甩着大白屁股,忙着用自己的骚屄套弄鸡巴,上半身自然也不会
闲着,就是动作非常的奇怪。
她并没有去疯狂的去拨弄捏掐,更加敏感更能让她感到舒服的红奶头,而是
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把肥乳的顶端那两粒嫣红的奶头给捂了个严实,然后像揉
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可能是离炉子太近,那对肥乳热的出汗太多,或者是说猴子刚吃奶的口水没
干。
在阿姨疯狂的揉搓挤压下,那对雪白的巨乳很快,就被她给揉的油光锃亮,
表面像跟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有一种说不出来
的淫靡。
而这边,被巨臀压顶的猴子,不但不去托住那个巨大的白肉臀,以防自己的
小身板儿被坐坏,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不自量力的抱住那个白色大肉桃,玩儿
命的往自己的跨上按。
但阿姨的屁股太过肥软巨大,猴子抓向巨臀黑瘦的小手,就像遇到了白色的
流沙,迅速的陷进了白腻的臀肉之中,特别是手指都快被淹没了,只能看到指缝
中溢出奶白色臀肉。
作为过来人我一看就知道,阿姨大白屁股刚才沉那一下,猴子的龟头肯定披
荆斩棘的冲开层层嫩肉阻隔,刺进了阿姨肉屄的最深处,这会儿两人的生殖器正
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享受高潮呢。
或者换个更直接点的说法,猴子那根黝黑细长的肉棒,正在阿姨火热的肉洞
里不停的收缩抽搐,并不停的往屄芯子里喷射,本该由阿姨丈夫射出来的精液。
而阿姨也在主动降低子宫,缩短自己的肉屄长度,帮那些年轻强壮的精子缩
短路程,尽快冲破阻碍游进她的子宫里,最终完成受精的大业。
我不得不承认,猴子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能不戴套直接射阿姨的屄
里,难道阿姨就不怕被猴子给射怀孕吗?
最离谱的是遇到紧急事件,阿姨还会用自己赤裸的身子主动护住猴子,这待
遇估计阿姨的儿子都没享受过吧,你这到底是谁的亲妈啊?
这要是被阿姨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妈妈的屄梆子,被同龄还没长毛的鸡巴顶
开,肉贴肉的插了进去,并且还跟他爸爸一样,射在了他出生的地方,给他妈受
精……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射裤子里了。
高潮射精也就十几秒的事儿,很快猴子就给阿姨受精完毕了,当然,也许阿
姨体内有避孕环,但仍不妨碍她丈夫的脑袋发绿,也不耽误她儿子气急败坏。
妻子(妈妈)的屄肉被别的鸡巴插进去反复摩擦,最后还被射满了浓稠的精
液,这可比单纯的被「避孕套摩擦」严重多了。
阿姨的儿子要是亲眼看到,猴子的鸡巴插在他妈妈的肉屄里,而且还咕叽咕
叽的射了进去,而这时猴子却拍着对方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吧,你妈的屄芯子
里有避孕环,我不会把你妈给射怀孕的。那事情发展只会变得更坏。
欲望伴随着精液,被射进阿姨体内后,抱着大白屁股喘气了片刻的猴子,终
于想起来我这个损友还在窗外呢。
也顾不上回味高潮了,急忙松开了身上白肉臀,并一脸慌张的推了地方一把,
看样子是想把阿姨给推开,进而分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只是猴子这一下太过突然了,而阿姨的身体又远比猴子重的多,这一推不但
没把阿姨给推开,反而让对方一个趔趄,身子朝我这边一歪,把两人生殖器结合
的奇特画面,直接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实说,阿姨大腿根长的那个肉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没什么惊世骇俗
的很普通,但跟我妈好友赵婶的屄都不太一样。
阿姨大腿根那里,除了小腹下边,有一团极其浓密的黑屄毛,其他地方都是
光洁溜溜的,好吧也许上面有零星的毛发,但以我在窗外的视角来看,那两瓣又
肥又厚赤红屄梆子就是光溜溜的,远远看上去就像白嫩的大腿尽头,突兀的肿起
了红色的肉馒头。
正中靶心的插在红肉馒头中间,猴子那根同样光溜的肉棒,那我就更熟悉了。
真正让我感到奇特的,是两者互相结合的方式,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同,甚
至毛片上都没见到过。
由于猴子那根鸡巴……或者说小鸡鸡的粗度不够,并没有像常规男女胔屄是
那样,把阿姨外面那两瓣赤红肥厚的屄梆子给撑开,红肉馒头仍然是肥鼓鼓的一
团,只是中间有些微微的开裂而已。
一边是熟透到极致,熟的上边都长了黑毛的水蜜桃,另一边却是青涩半成,
花骨朵都还没落的生瓜蛋子,两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就导致,那本该跟老公爹一样恪守规则,只能在新房外听墙根的黑褐色卵
袋,在接触到阿姨肥软湿滑的屄梆子后,打破常规也跟着陷了进去,被两瓣肥厚
的肉梆子给吞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片褐色在一片红中挣扎。
猴子的鸡巴本就在阿姨的体内,这下卵蛋也跟着进去了,再加上阿姨小腹上
那团黑毛的遮掩,这乍一看猴子胯下就跟什么都没长一样,只是在用光秃秃的小
腹,跟那肥厚多汁的红肉馒头在厮磨。
入眼只有阿姨红馒头屄,而男方下边又没有长毛,那种「母子洗澡」的感觉
瞬间就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激情的抽插,也没有什么恶心对比,有的只是无边的包容。
母亲用自己肥厚柔软的肉梆子,去包容儿子调皮可爱的小鸡鸡,让对方感到
无比幸福。
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那熟悉的怀抱温暖又舒适,还伴着一股让人安心的
气味,这是一种另类的童年味道。
妈妈我又回来了,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成熟肥软馒头屄包裹稚嫩小鸡鸡,这种另类的幸福「母子」画
面,持续的时间非常短。
随着阿姨稳定好身体,大白屁股轻轻的往上一抬,屋里就出现了堪比胖大爷
幻想的变态一幕。
只见那肥厚的赤红馒头屄,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肉口子,一团满是褶皱的
黑褐色肉团,紧贴着两瓣肉梆子被挤了出来。
皱巴巴丑陋肉团很大,在出来的瞬间就把俩屄梆子给撑开了,慢慢的肉缝被
它越撑越大,慢慢都变成一个肉洞了,最后「咕叽」一声,整颗丑陋的黑褐色肉
团,连同后面那根肠子一样的东西,随着大量白浆一块儿滑了出来。
整个过程简直……简直就跟生孩子一样,阿姨用她那张有黑屄毛的肥熟馒头
屄,生下了一跟稚嫩无毛的小鸡鸡。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胖大爷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既然闺女是用大奶子肥屁股甚至是嫩屄,不停的在老父亲的鸡巴内部刺激而
射出来的,那儿子在内部用肉棒把妈妈胔出高潮让自己顺利降生,好像也没什么
不合理的,包括我当初胔我妈和赵婶儿时,也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他们的屄洞
里。
难道说小男孩胔大阿姨,以小御大本来就是这样的,由于双方的生殖器相差
太大,成熟肥软的馒头屄很容易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年幼的小男孩给一口吞了,
当初小帅的肉棒如果真的胔进我妈的屄里,也会是这样的后果,连枪带蛋一块儿
陷进湿滑火热的肉洞里?
怪不得为什么长时间看儿子给亲妈配种的胖大爷,会产生了老鸡巴里射出个
大闺女,这种的变态又离奇的想法。
费力把猴子「生」出来以后,阿姨终于不再捂自己奶子了,伸手理了理额头
上散乱的刘海,然后真就跟尽职的母亲一样,给猴子收拾床铺去了,当然,她要
是穿上点衣服,把她那白的晃眼的大白腚给档上的点话会更像。
阿姨这一走开我才看清楚,他们并不是在水泥地上打滚,地上铺着猴子的褥
子和工作服铺呢。
怪不得猴子工作服平时那么邋遢,上面还有莫名其妙的怪味儿,原来根在这
儿啊,这小子隐藏的够深的。
恢复理智的猴子,这会儿又害羞了起来。
刚才还抱着阿姨的大白屁股,龟头使劲儿的往人家屄芯子里钻,恨不得把对
方给胔死,这会儿别说说对阿姨有什么不轨举动了,甚至连看他都不敢回头看了,
只知道站原地那扣手指。
仿佛铺床的阿姨真成了他妈妈,面对光着大白屁股的美母,儿子羞怯的有些
不知所措。
原地墨迹了许久,他才晃着胯下湿漉漉的蔫黄瓜走到窗边,贱兮兮趴到了桌
子上:「小志同志没看组织正忙着呢吗,也没点眼力劲儿,你有什么情况要汇报?」
靠,你小子在这跟我装是吧,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撇了一眼旁边撅着大白屁股,把屁股缝里红屄都漏出来的阿姨,故意对着
窗户大声说:「那个……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你和「赵婶儿」胔屄的事已经有人
怀疑了,以后别太招摇了,小心让「胖大爷」发现,把你的小鸡鸡给割下来喂狗」
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我说猴子有「另外」的情人,阿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猴子,被我给吓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慌忙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猴子话语中,赶我走的意图很明显,不过这我也能理解,反正告诉猴子,他
跟阿姨胔屄这件事,我知道但不怪他,外加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这两个目的我
已经完成了,最后还给他吓了一哆嗦,别的事儿就明天再说呗。
「那你自己小心着点,我这就回去了……对了,「赵婶儿」今晚是从后门来
的吧?」
我这个问题没前没后的,让猴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犹豫不觉的回头看了看
阿姨,才目光躲闪的说:「对……是后门来的……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门经过的人也不少」
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胖大爷那种终究是少数,今晚猴子就是约阿姨胔屄,
并不存在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进店就看到猴子像往常一样,在把玩他的那把剑。
但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张牙舞爪的跳大神,展示他所谓的绝世剑法,
而是顶着俩熊猫眼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剑在那发呆。
「暴大侠,又对这把宝剑产生什么想法了吗?是黑狗血啊,还是童子尿?」
正发呆的猴子听到我的调侃,瞳孔一缩立刻恢复了神采,对我露出了一个勉
强的微笑:「昨晚你在刘红星(爷爷)同志那里,战况进行的如何?」
「唉……还能如何一败涂地呗,本以为那问题对爷爷是小菜一碟,可谁知道
我昨晚开口一问,他老人家脸色一变,直接就回卧室了」,我走上夺过起猴子的
宝剑,一脸无奈的对空劈砍了起来。
「啊?不会吧?什么问题啊,你爷爷都答不上来?」
「问题很简单,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
压?会被谁打压?」
「额……这个问题很难吗?以你爷爷的政治理论水平,那不是张嘴就来?」
「谁说不是呢,可爷爷偏偏就没搭理我,我就说嘛,外公的问题哪有那么简
……我靠,你在剑柄上涂什么东西了,鼻涕吗?怎么这么恶心啊」
就在我用宝剑尽情发泄时,剑柄那节螺纹的金属短棒上面,像是事先涂的什
么胶水被我给暖化了,黏黏糊糊的粘了我一手,恶心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
紧又丢还给猴子了。
要是往常我说猴子的宝剑恶心,他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我掰扯,可今天他却
破天荒的没回嘴,只是皱着眉头,盯着那湿滑的剑柄不停的看。
沉默了片刻一开口,猴子就也给我来了个炸雷:「你说我要是亲自把我妈扒
光了,抱到阿姨儿子的床上,掰着我妈的屄梆子求他胔我妈,那他会不会原谅我
呢?」
阿姨有儿子这件事我并不意外,就昨晚那阿姨的条件,肥奶大屁股的皮肤还
那么白,她们那代人或多或少的又都重男轻女,只要生育能力上没问题,那有个
儿子太正常了,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往她儿子身上联想。
真正令我诧异的是,猴子应对阿姨儿子的方法,这简直就是不战而降,说得
难听点甚至有些下贱了,还亲自掰开屄梆子求对方胔自己妈妈。
我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跟猴子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说,让你妈
也就是孙阿姨,跟昨晚那阿姨的儿子……那什么,换取对方原谅你?」
「对,让阿姨的儿子胔我妈的屄吃我妈的奶子,必要的时候……」,说到这
里猴子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我爸亲自教他,我妈的屄
该怎么胔奶子该怎么舔,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听猴子这话里的意思,阿姨的儿子似乎已经知道,他跟阿姨之间的奸情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害怕的,把自己亲妈都贡献出去,甚至父子俩一块儿献。
我这会特别想知道,阿姨的丈夫儿子是谁,居然能把猴子逼成这样,但考虑
到猴子的脸面,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阿姨的儿子是谁我可以不问,但猴子这种投降的意图,却是一定要打压下去。
我就不信对面的兔崽子还能翻天啊,你再厉害你妈不还是被我哥们给胔了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里暗爽,到时候当着那小子的面,我好好夸一夸他妈妈的
火爆身材,猴子再说一说鸡巴插进他妈的骚屄里的美妙感受,保准把那小子气的
半死哈哈。
好吧扯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猴子打消投降的念头。
为了能让猴子感同身受,我特意举了一个他容易理解的例子:「原谅?这种
事怎么可能原谅,你可以设身处地想一想,假如昨晚那阿姨真就是赵婶儿,窗外
站的不是我而是光哥,他看到你抱着他妈的大白屁股,往她妈的屄里边咕叽咕叽
射精,他会觉得跟你扯平了吗?」
见猴子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生怕还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一年前秋天,咱们去钓河虾的时候,你要偷河边的玉米打窝,当时我
说过什么吗?偷东西被人给发现了,不是说还回去或照价赔偿就没事的,你那是
偷不是买,再说胔屄这种事你很难讲道理,即使是阿姨主动勾引的你,也不影响
她儿子恨你,所以我建议你来硬的,也不用什么约架之类的了,直接在农村搞把
土枪一步到位」
一听到我说土枪猴子都傻了:「土……土……土枪?这太过了吧,他要是报
警怎么办?」
「不这样吓唬不住人啊大哥,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年头破水果刀能唬得住
谁?咱就别说什么水果刀了,就是拿上你这把剑也不行,至于报警的问题……」
我自信的嘿嘿一笑,「……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年头农村的土枪多得是,被
警察发现最多就是收缴加口头教育,咱是吓唬又不真一枪崩了对方,没有你想那
么严重」
对于我的暴力建议,猴子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问出了个疑惑:
「额……枪又不是什么复杂东西,咱自己就能做,为什么非要去乡下找呢?」
「那你就是非法制造枪械,弄不好真就进去了,这两个性质可是天壤之别,
不过从吓人方面来说,自造枪确实威慑力更强,要是在旁边挂袋钢珠化肥,那就
更唬人了哈哈」
听完我的分析,猴子再次审视起了手里的宝剑:「唉……看来……这把剑确
实没什么用……行了,开工吧」
周六的工作跟平时不同,都是些打扫卫生保养机器的杂活,本来应该是很清
闲的。
可正因为清闲,我和猴子通常都会把一天的活,压缩到一上午就干完,给自
己拼半天的假期,代价就是这半天会非常累。
忙活到中午十二点终于搞定,我俩灰头土脸趴在炉子旁边,还没来得及缓口
气呢。
我就看到胖大爷站在门口,冲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接着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奶狗放了进来,小家伙胖乎乎的
十分可爱,也很机灵知道哪里暖和,小爪子一着地就往炉子这边跑。
牠一跑过来,我伸手就抱进了怀里,抚摸着毛茸茸的狗头,对门口的胖大爷
说:「这狗崽子您直接送家不就得了,我这地方到处都是铁屑,别再把小东西的
爪子给划伤了」
「送什么家里,我又没说狗崽是送你的,你小子这么积极干嘛」
说着胖大爷就搬了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和猴子中间,笑着把狗崽从
我怀里抱走,转身就放到了猴子的大腿上。
嗯?不是送给我的?胖大爷这个离奇举动,一下就把我跟猴子都给搞懵了。
要知道这种俗称大狼狗的德国犬,即使血统不怎么纯,那价钱也不是普通土
狗能比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胖大爷不送宝贝闺女生的「亲外孙」,反而给了骚屄闺女
瘸子女婿生的「婊外孙」,这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了?
他难道不应该当着猴子的面,夸奖孙阿姨奶子温软屁股挺翘,说暴叔叔推他
屁股推得特别有节奏吗?
要么就是阴阳怪气的说,某个下贱妓女和她的瘸子王八老公双双给他舔脚,
这送礼物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就在我揣摩胖大爷这么做的动机时,他原本人畜无害的笑脸突然一耷拉,板
着张臭脸死死地盯着猴子:「怎么?你嫌弃我的犬血统不纯不想要?」
猴子平时看到弥勒佛版胖大爷都怕的不行,这会儿被满脸横肉的胖屠夫盯上,
吓的简直都要灵魂出窍了,两条腿像得了帕金森不停的抖:「没……没有……我
没……没嫌弃……」
得到猴子的投降宣言,胖大爷像变脸一样,瞬间切换回了平时的笑脸,欣慰
的拍了拍猴子瘦弱的肩膀,像长辈教育晚辈一样说:「这就对了嘛,外公好不容
你送你一次礼物,你怎么能不要呢,这多不礼貌啊」
如果没有李思娃,在我妈大腿根插那一肉杠子,从我这边最初的辈分来论,
猴子确实可以随着我管胖大爷叫外公。
但实际上我们仨都心知肚明,这里这个外公的来源并不是我,而是猴子妈妈
的孙阿姨,是她张开大腿一边挨胖大爷的胔干,一边喊亲爹亲爸爸一遍遍喊出来
的。
可就算明知对方不怀好意,猴子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点点
头:「谢谢……外公」
「哈哈跟外公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
道你爸腿瘸身体不行,所以特地找的这小家伙,来顶替你爸位置的,只是这狗将
来长的会有点大,你家能放得下吗?」
胖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猴子怀里的狗崽子,仿佛在担心小家伙未
来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爷有什么不满,对方刚说完他就赶紧应声附和:「放的下,放
的下,我家绝对放的下」
听到猴子说放得下,胖大爷的嘴角迅速上扬:「原来我凭感觉还有点还担心,
怕大狼狗会把你家给撑坏,毕竟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不过既然你这当儿
子的都说放得下,那我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还是要跟你交代几句,
这东西牠毕竟是个畜生,跟你们父子俩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牠平时跟
你妈闹腾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还是要注意,提前做点防护措施,比方说把牠前爪
上的指甲剪了,防止你妈后背和肚子被划伤,事先在你妈脖子上缠点东西,防止
牠太激动咬人什么的」
也许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变态,本身就喜欢往邪路
上想,胖大爷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但我又不敢明说出来,这
种事儿一但被点破,胖大爷没了这层朦胧的束缚,那猴子一家就彻底完了。
这可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真被这小东西给……内什么了,弄不好可是会
死人的。
随即我便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在活动脖子,冲对面的猴子疯狂的摇头。
不过糟糕的是,猴子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胖大爷的身上根本没空看我,只
知道傻乎乎的点头:「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狗会长很大,我跟我爸会注意
的」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赶紧把狗崽子给我放下,他当初为了能生闺女,都恨不
得让狗骑在自己媳妇屁股上配种了,甚至还想到了打兽药这种变态办法,对你爸
妈他只会更狠,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事愿人为,我这一阵疯狂的摇头,非但没引起猴子注意,反而把胖大爷给
招来了。
他扭头对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把:「怎么?
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这么扭没用的,胖大爷有办法专治脖子的,保证
你马上就好」
接着胖大爷也不装了,直接转身对猴子,说出了他心里阴暗龌龊的想法:
「暴小子,我听说这狗鞭要是硬起来啊,后面会起特别大一个的肉疙瘩,公狗跟
母狗配的时候屁股对屁股分不开,就是被这个肉疙瘩给锁住了,你说这玩意儿要
是插进女人的屄里,会不会也被锁住分不开啊,要是一个女的跟一条狗屁股对屁
股半天分不开,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啧啧啧——」
胖大爷这几乎明示的嘲讽,让猴子脸上的谄媚和顺从瞬间消失,气的腾一下
就站了起来,捏着小狗的后脖颈,手臂往后一仰就要往门外扔。
「你手脚最好轻着点,这小家伙可金贵着呢,我买的时候花了好几百块,要
是不小心摔坏了,你妈得做多少生意才赔得起啊」,见猴子要把狗给摔死,胖大
爷眼皮微微一抬,「好心」的提醒了对方一句。
而本想把狗摔死的猴子,听到手里毛团的价格后,立刻被吓的又坐了回去,
他们一家人的屈辱本就是钱闹的,真要把这么贵的狗给摔死了,那情况只会变得
更糟。
看到猴子那进退维谷的憋屈样子,胖大爷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那就这
样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俩忙活一上午还没吃饭呢,我这个讨人嫌的老家伙,
就不在这耽误你们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我见胖大爷都要走了,猴子还抱着狗崽子不松,急的我没办法了,只能一个
箭步上前拦住了对方。
虽然我知道,我在胖大爷面前说话会管用,但这种特权从来没用过,没办法
今天为了猴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不……狗崽您还是抱回去吧,猴子那家
庭状况养狗挺不方便的」
让我欣慰的是,对于我的请求,胖大爷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答应的十分干
脆:「不方便吗?我觉他家挺方便的啊,不过既然你说不合适……那就算了,狗
崽子我先带回去,等将来你觉得合适了咱再说嘿嘿,那行你们忙吧」
就是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点挑拨我和猴子的嫌疑,什么叫将来我觉得合适了
再说?
这不是把我放架子上烤吗,这万一胖大爷将来,针对孙阿姨做出什么「好奇」
的事来,我可就说不清楚了,这胖老头心眼儿可真多。
胖大爷走后,猴子就一直呆那没动,看到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仿佛看
到了曾经的自己,痛苦绝望不知所措。
不过,这种情绪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事,这间接的说明他身上的伤口少还
知道疼,像我这种遍体鳞伤的可怜虫,对身上多一道口子少一道口子的,呵呵早
就麻木的无所谓了。
我洗完脸换好衣服,见猴子还是那个鬼样子,估计他也没心思出去吃饭了,
就打算去斜对面弄点吃的过来,结果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颤音。
「刚才……他是开玩笑的对吗?」
虽然这次我也很想跟往常一样,顺着猴子的想法去吹捧,但考虑到现实的问
题,还是残忍的摇了摇头:「刚开始……也许是在开玩笑,可如果你刚才真顺势
收下了礼物……那就难说了」
其实我这里用「不好说」这个词,已经是非常委婉了,但就是这个美化过的
真相,对于神经脆弱的猴子来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
「那就是条狗……一条狗啊,他怎么……怎么敢的……他让人和狗……他简
直禽兽不如……他……他……呜呜呜……」
猴子的哭声很凄惨,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白净的男孩,在满脸泪痕的向
我哭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你不是一年多以后的我吗?
我们自己应该帮自己不是吗?还是说你早已成了一只,靠幻想自己是爷爷和妈妈
杂交生出来而存活的怪物了?那你跟自己曾经所仇恨的李思娃有什么区别?
不……我刘心志不是你这样的……不是的……,我没你这么冷血软弱是非不
分……你就是个懦夫……怪物……变态……不是我……不是我……
「胖大爷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以后千万别乱收他的东西了,就算是硬给
也不能要,那就是他整人的手段,不行的话……我明天回村去求求他……」
我怕自己被猴子的情绪感染,说完我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就赶紧出来了。
我知道猴子这种情况,也吃不下什么正经饭,就只买了二斤猪头肉,外加一
瓶用来「下饭」的白酒,回来后直接把他拽上了二楼宿舍。
猴子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外加上心情不好喝的又猛,两个人一瓶酒还没见底
呢,他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到眼睛还噙着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半大男孩,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明天一定跟胖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不说干涉他胔孙阿姨的事,最起码也要放过猴
子吧。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逮着一个孩子紧逼不放?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昨晚坐猴子跨上的大白屁股阿姨,也许真就是发骚的
赵婶儿,要不然胖大爷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狗这种事儿跟人不一样,真要有点什
么风声,猴子一家可就没脸活了。
可我仔细一琢磨,又觉的不太可能,要知道赵婶儿体内可没避孕环,猴子真
要肉磨肉的把精液射进赵婶儿的骚屄里,那搞不好是会把她给射怀孕的,如果是
这样的话,胖大爷中午又显的过于和风细雨了。
胖大爷是做梦都想要闺女,但那仅限于自己射出来,和宝贝闺女生出来的种,
外人把赵婶儿射怀孕,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趁猴子这会儿睡着了,我在宿舍里转了一圈。
发现屋里其实还是有异常的,只不过这些异常,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很
难事先察觉到。
像是在猴子的床底下,那堆用过的黄褐色卫生纸团里,就混着俩黄色的避孕
套包装纸,由于它们跟卫生纸的颜色差不多,平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曾经
把阿姨大白奶子挤成白肉饼,让对面饭店老板误以为是面团的临街窗户,也被人
擦了个一尘不染。
临大街的窗户是脸面,比临院的窗户干净是常态,而避用套计生办的经常免
费送,猴子弄两个用来撸鸡巴也很正常,这要是不提前知道怎么回事,鬼能把这
两件事,跟胔大屁股阿姨联系起来啊。
不过令我困惑的是,既然临街窗户这么干净,当时又是夏天不存在水雾,这
一上一下顶多五六米的距离,饭店老板居然都没看清楚阿姨的脸,总不能是猴子
真在玻璃上撒了层面粉吧?
更令我不解的是,猴子胔屄胔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主动把大白奶子贴窗户上,
被饭店老板看到过一次,周围的街坊居然没任何人谈论过。
就像昨晚临走前,我跟猴子说的那样,后门是人少可不等于没人,阿姨她是
个人不是女鬼不能飞过来,时间长了被发现可以说是必然。
除非……除非……除非阿姨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
就像当初传言我妈出轨,我爷爷在我家进进出出的,就是没人往他身上怀疑一样。
可问题跟猴子走的近,又不会惹人怀疑的漂亮阿姨,好像就只有他自己的妈
妈,但昨晚那个大白屁股阿姨,显然跟小家碧玉的孙阿姨,明显又不是同一个人。
难不成阿姨跟赵婶儿是同类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只有光屁股时才好看,穿
上衣服后反而平平无奇了?
歡?等等……大白屁股肥奶子……还跟猴子有所联系的阿姨……我怎么把她
给忘了,巧合的是她出现的时间也是今年夏天,跟饭店老板看到大白奶子的时间
大差不差。
毕竟当初猴子跟我说的是,为老不尊的干瘦老头子,在墓地胔年轻的大奶子
美少妇,从来就没说过老头和少妇是谁。
是我自己强行理解成,我妈的扶着父亲的墓碑,撅着个大白屁股掰着肥穴,
被爷爷那根宝刀不老的老肉棒爆胔的。
最可疑的是,猴子当初的描述还十分模糊,看似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现在
回想起来,感觉就跟没说一样。
他只是不停强调阿姨的奶子肥屁股大,皮肤也特别的白人也漂亮,然后就是
被老头子胔的刺激过程,几乎没给任何有用的外貌特征。
甚至胔少妇的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头发他都不愿意透露。
不仅如此,我发现如果把猴子所谓的听说,改成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他
跟阿姨的事情就会变的,前所未有的合理。
十几岁的男孩儿在墓地,意外发现了漂亮阿姨的变态秘密,两人一个是如狼
似虎的饥渴少妇,一个是牲口年纪的青春少年,那犹如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跟阿
姨一番盘肠大战后,那种用鸡巴击碎长辈光环的征服感,让他像打游戏通关了一
样,忍不住的想跟朋友炫耀,但又怕说出来会出事,所以就编个瞎话说是听别人
说的,反正这种事也很难溯源。
这样的话就直接解决了,猴子是怎么跟阿姨开始的难题,因为他们根本就没
这个过程,从一开始两个人就是赤裸裸的。
唉……看来明天猴子酒醒后,得跟他好好谈谈了,这麻烦怎么都扎堆来啊,
胖大爷的麻烦还没解决呢,就又添了一个阿姨儿子……
村里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了避免回村时碰到熟人,从而被动了解到一些,不该了解的破事儿,我还
是用的老办法——早起躲避人群。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是选的从没在村里穿过的衣服,
并且还用围巾把自己的脸给包了起来,这样就算是被熟人看到了,只要我不说话
对方也是认不出来的,把防护措施搞好后,我就骑着自行车上路了。
这下了一夜的雪,直到现在天上还在飘雪花,而路上的雪也还没有清理,那
积雪厚的就跟刚犁过的农田一样,松松软软的骑上去特别的费力。
这样的路况再加上灰蒙蒙的时间,路上真就跟我预料的那样,除了一个收破
烂的路过,其他的一个人都没看到。
但我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到村口那个熟悉的岔路附近,我的计划就
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只见那条本该冷冷清清的乡村小道上,现如今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大爷大妈们人手一把笤帚,在崭新的水泥路上,聊天的聊天扫雪的扫雪,一
个个精气神十足,特别是对着马路这边的正村口,在一群溜冰滑雪的孩子群中间,
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简直就跟赶庙会似的。
我怎么把水泥路这茬给忘了呢,村里很多人家都还是土坯房呢,这门前突然
修了这么平整的水泥路,那他们还不宝贝的一天扫十遍啊,正好冬天还是农闲时
节,这种情况下想要路上没人,那弄不好得等到天黑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拐进了旁边的农田里,反正冬天地里是冬小
麦,再说还有这么厚的积雪垫着呢,即使被人看到也没事,我还是从这儿绕过去
吧。
可倒霉塞牙的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推着自行车,好不容易绕到胖大爷家那
条街的侧面。
抬头探脑的还没来得及往里边侦查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警惕的声音:「你
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接着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后一个拉扯就把我给拽躺下
了。
「走,跟我去趟大队,别耍花招啊,我手里可有锄头,打死不论的」
这年头的治安过于混乱,村里人会怎么对待小偷,那我可太清楚了了,通常
情况下就一个原则,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被拽躺下后,我生怕对方再给我来什么,脱鞋、抽皮带、扭胳膊之类的狠手,
赶紧仰头确认了一眼身后的人是谁,就急忙拉开自己脸上的围巾:「赵医生是我
呀,小志」
看到我这张熟悉的面孔,赵医生立刻把手里的锄头放下,扯着衣领把我从雪
地里拉了起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小志?你怎么不走大路啊?我在那边采药
的时候,老远见一生人捂得这么严实,有大路不走偏走雪窝子小路,还绕着村边
鬼鬼祟祟的转悠,我还以为是小偷在踩点呢,没想到是你小子」
「大路我怕小孩溜冰溜的太滑,骑自行车容易摔跤,想着换条没人踩过的小
路,这谁知道走小路,最后还是摔了哈哈」,我往摔成白色的后背无奈一指。
听到我这么说,赵医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在我
后背甩起了雪:「你是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怎么看你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拐这儿
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自家门都还没进呢,就急匆匆先去别人家,这要是
传出去了弄不好又是一阵风言风语,还是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呵呵,其实也不算是急事,就是猴子心烦睡不着觉,我过来找您帮他买两
包安眠药」
「买药就买药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面露难色看了赵医生一眼,「尴尬」的说:「我爷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不喜欢中医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省的被人给看到了,
将来传他老人家耳朵里,回过头来再唠叨我」
外公和爷爷的矛盾,村里人几乎都知道,我一扯到他老人家头上,赵医生就
知趣的不再问了,脸上的诧异也转变为宠溺的微笑。
「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跟做贼似的,原来是怕传你爷爷耳朵里啊,要是这样
的话确实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在大路上摔跤……要不这样吧,你在这等着我现在
就回去配药,配好后直接给你送过来」
看到赵医生突然这么热情,身为长辈要给我这个小屁孩跑腿,我心里顿感有
些不妙,立马开口拒绝道:「这多不合适,我还是跟您回去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两步路而已,你等着叔马上就回来」
然后赵医生拿着锄头提起编织袋,头也不回的就跑回了村里。
对方的行动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手里就提着个塑料袋,连走
带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面容消瘦的中年老农,为我手忙脚乱跑了一脑门的
汗,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
就现如今的情况来说,村里的男性长辈对我太好,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在等待这会儿,我嫌冷又把围巾给围上了,因此赵医生也没注意到我不悦,
把药面儿往我衣服口袋一塞,就交代了起来。
「这药不能放太长时间,我就先给你包了三包,你那发小第一次吃,我怕会
扛不住药劲儿,可以先吃半包适应一下」
「这药……喝完酒能吃吗?」,没话找话的我说话时,都不敢看赵医生的脸,
生怕自己脑子里会出现,他一脸亢奋的抱着我妈大白屁股,噗嗤爆胔黑毛肥肉屄
的不堪画面。
「能啊,不过喝完酒这药起反应的时间会缩短,这点需要注意一下别的也没
什么事,哦对了,刚才叔肯定拽疼你了,这瓶红花油你拿回去抹一抹,记着以后
学乖点,回村别这么鬼鬼祟祟的,幸好你们哥俩都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了个脾
气暴躁的,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哥俩?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听到赵医生说哥俩,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不会是
猴子偷钢筋(斩蛟剑)被发现了吧?
「我们哥俩?怎么?猴子也被您误当成小偷过吗?」
赵医生把红花油也塞进我口袋里,用手拍了拍确保不会掉出来后,笑着对我
点了点头:「对啊,就是河边那次」
河边?看来还真是偷钢筋的事,那为什么当初猴子跟我说,他偷钢筋时没人
发现呢?难不成他被赵医生威胁了?
偷类似菩萨像的民俗物件,这种事挺敏感的可大可小,再加上赵医生也算是
半个神汉,我也不敢问的太过直接,只能模棱两可的试探说:「那当时……您没
为难他吧?」
「哈哈为难什么呀,那天我从你们家大门口路过,突然从里边就窜出来个生
面孔,我看他面红耳赤一脸的慌乱,扎着脑袋就往外跑都不敢看人,还以为是个
偷子呢,上前就把他给拽住了,后来你妈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一解释我就把他
放了,这应该不算是为难吧?」
「啊?猴子一脸慌乱的从我家跑出来?您没记错吧?再说他从我家跑出来,
跟河边有什么关系?」
猴子这小子是我妈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妈还经常抱他呢,两个人不敢说是
亲如母子,那也差不了多少,而李思娃的性子又比较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
人,有什么能让猴子可慌乱的。
看到我眉眼间满是质疑,好像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赵医生急忙跟我解释: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正赶上小辉娶媳妇,大伙聚在你胖大爷家帮忙,自
家反而没什么人,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招小偷的,你发小那天正好撞点上了,怎么?
那天你不在河边啊?」
嗨,合着他说的是一年前钓河虾时,猴子回村喝水发生的事,我还以为偷钢
筋事发了呢,吓我一跳:「小辉娶媳妇那天……我确实在河边……」
等等?小辉娶媳妇的时候……小辉娶媳妇的时候,我刚跑回城里没多久,按
照胖大爷自己的说法,那个时间段他和我妈正父女情「深」呢。
猴子那倒霉蛋儿那天进门后,不会是看到我妈跟胖大爷在亲热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一脸慌张的跑出门,好像也就说得通了,看到昔日邻
家阿姨大着个肚子,被一个农村胖老头猥亵,这个变态场面可不是一个只看过毛
片的十几岁男孩所能承受的。
同时也解决了,胖大爷为什么敌视他的问题,真要都是这样的话,那猴子的
问题就好办了。
这个思路让我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匆忙塞给了赵医生十块钱,转身就跨上
了自行车。
我家本来就在村边,有了一段来时碾压的车胎印,再走几乎同样的路就快多
了,很快就绕到了后门。
拉开那熟悉的破栅栏,我就看到穿着一身青黑色破旧棉袄,蹲厨房门口喝粥
的李思娃。
今天是周日,我妈跟小蕾都在城里,家里就李思娃一个人,我也就不用跟他
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小辉娶媳妇那天,猴子来喝水的时候,胖大爷在
咱家吗?」
正哧溜哧溜喝粥的李思娃,看到我推着自行车突然从后门出现,兴奋的眼睛
都在放光,立刻把碗放下冲我跑了过来。
跑到我身边后,伸出那双被冻的有些干裂的枯手就想摸我的脸,但犹豫了几
次还是没太敢,就也给我拍起了雪花。
不同于赵医生道歉式的敷衍,李思娃从上到下拍的很仔细,时不时的还用嘴
吹两下:「小辉娶媳妇那天?小辉娶媳妇那天,你胖大爷他当老公公的是要陪客
的,肯定不能在我们家呀,当时就我和你妈在家」
虽然我对这个猜想,并没报多大的希望,但听到李思娃否认,内心还是难免
有些失落:「胖大爷不在……那猴子那天跑出门,被赵医生抓住是怎么回事?」
听我提起猴子被误抓的事,李思娃那张兴奋不已的老脸,顿时变的无比尴尬。
「额……你说这个啊,这其实是个误会,那天中午我正在大门口那厕所尿尿
呢,你那发小突然就从外面进来了,你也知道我下边是什么鬼样子,又是白毛又
是瘤子一样的卵蛋,他一进来就被吓住了,盯着我那长白毛的卵蛋不停的看,一
直到我尿完提裤子他才回神,问我对门是不是刘心志家,我一听人家是来找你的,
就赶紧跟人说我跟你是一家子,然后就领着他回家了」
「可谁知道他城里孩子,根本不懂我说的「一家子」是什么意思,进门后看
到我给你妈捏肩膀,还以为是老公爹,在占大肚子儿媳妇便宜呢,可不就吓的撒
腿就跑吗」
「一家子」这词是个农村土语,用来委婉表示继父子关系的,应该说李思娃
这里并没有用错。
他只是没预料到猴子不懂,误会了他跟我妈的关系,作为过来人我很清楚,
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美少妇,跟黑瘦猥琐的小老头站一块儿,两人再有点什么亲
密的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老头胔少妇把肚子胔大的遐想。
难怪当初猴子喝水回来,跟我感叹李思娃年纪大呢……
看到我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李思娃低着看了看自己那一身,跟乞丐差不多的
破旧棉袄,怯怯的对我说:「我这丑样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别误会我没怪你,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知道猴子跟胖大爷,他们
有什么矛盾吗?」
可令我失望的是,李思娃听到我的问题,同样也皱起了眉头:「他们俩?他
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啊,能有什么……」
话说一半,李思娃忽然眼睛一亮,但说出的话对我目前的处境,却仍旧没什
么帮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前几个月你俩在村里干活的时候,
他不是把桥上的斩蛟剑拿走了吗,你胖大爷对这种老物件很重视的,当初因为保
皇派抢这东西,他还跟你外公闹到公社革委会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
「当初胖大爷外公他们去闹的那把剑,是有文物价值的真家伙铜的,跟现在
的破钢筋是两码事」,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李思娃这番话中,唯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他居然知道猴子偷钢筋的事。
要知道钢筋这东西,是批量生产的工业品,样子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不是
被抓现行,你很难判断哪根是哪根。
对李思娃我不用拐弯抹角,就直接开口问他:「猴子偷钢筋的事,你是怎么
知道的?那天他用割炬除锈的时候,你在墙边看出来了?」
一听我说到钢筋的事,李思娃就来劲儿了,呲着个大黄牙对我得意的说:
「这还用什么看出来啊,你们来村里干活那几天,他经常偷偷的问我,他那个年
龄鸡巴上没长毛算不算青龙,能不能跟白虎屄对冲,我说他年纪太小不算得用老
物件,然后他就问我该怎么对冲,那里有能用的老物件,我告诉他后没几天,桥
上的钢筋就没了,你说这还能是谁拿的?」
青龙怎么跟白虎对冲我并不清楚,但青龙怎么跟白虎屄对冲,托李思娃的福
我还是知道的,这玩意儿看似复杂,但运行逻辑却非常朴素,即在不影响怀孕生
孩子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让物件跟白虎肉屄接触。
在这个原则下,李思娃把斩蛟剑挂墙上,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它正确归宿应该是像假鸡巴一样,在我妈肥软湿滑的肉屄里反复抽插,直接在最
前线跟白虎屄「对冲」才对,只是受限于金属加工的能力,李思娃做不到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我瞬间就明白,猴子那时为什么那么执着钢筋了。
他跟当初的李思娃一样,怕被光溜溜的白(红?)虎屄给克死了,而昨天早
上剑柄上那层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阿姨馒头屄里的屄水。
可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把猴子把剑柄插进阿姨的红肉馒头屄里,搞什么青龙
对冲白虎屄了,就算他拿剑把阿姨的屄给捅烂,甚至是胔大肚子干怀孕,那也跟
胖大爷没一毛钱关系啊。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猴子和胖大爷矛盾,跟我目前所了解的全都无关,
但同样是一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私密,且这个私密我大概率还调解不了。
因为单从隐私方面考虑,我作为当着他的面,胔过他媳妇的「亲外孙」,胖
大爷跟我还真没什么不能说的。
唉……算了先回去再说吧,既然胖大爷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还是别当面找晦
气了,让李思娃传话应该也能消停一阵子,后面的等搞清楚了再说吧。
活动了一下冰凉的双手,我推着车调了个头,然后就冲李思娃摆了摆手:
「那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赶回去上班了,顺便帮我跟胖大爷传句话,让他以后
有事就去家里找我……别去店里了,如果他还当我是亲人的话」
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客套,临离别李思娃也没再说什么,让我掉鸡皮疙瘩的肉
麻话。
只是远远的跟在我自行车后面,不敢离的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一直傻傻的
送到了马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对我挥手,看着我越骑越远……
得益于起床早,我赶回店里的时候,猴子还没开始上班。
他跟昨天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手里的宝剑发呆呢,就是眼睛看上去肿的有
些厉害。
见我推着自行车,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许是看出来我干嘛去了,且成果也
不怎么样。
猴子嘴角往上一咧,就说起了他的另一个烦恼。
「阿姨儿子的事……其实你不用担心,阿姨她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我自己不
乱说话,她儿子是很难发现的我们的,现在……主要是我不想再骗她儿子了,但
又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猴子没提胖大爷,我自然也不会没眼色的硬提,就坐他旁边顺着他的话,提
起了建议:「既然还能骗,那就继续骗下去呗,对阿姨的儿子来说,知道真相不
一定就比现在好」
猴子一脸烦躁的挠了挠头,然后幽幽的说道:「我当然知道真相会让他很痛
苦,甚至会让他崩溃,可你不觉的一个人被周围所有人骗,太可怜了吗?」
「被周围所有人骗?你的意思是阿姨的儿子被他周围所有人骗吗?这怎么可
能呢?」
看到我瞪大了双眼,惊得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猴子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刚开始我也不信,以为阿姨只是在跟我说笑,可后来我发现她儿子真就跟
中邪了一样,对我跟他妈妈的奸情视而不见,我那时还以为阿姨会什么邪术,所
以我才造了这把宝剑,要不然你以为我闲的啊」
原来猴子的剑是这么来的,不是看《倩女幽魂》看昏头了,可这也太……我
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哪有人会被身边所有骗的,一个人身边几百上千人呢,
这又不是拍电影。
「那后来呢?你搞清楚他儿子怎么回事儿了吗?」
「唉……也不算清楚吧,只能说知道了个大概,那时候我问过阿姨,她跟我
说小孩眼里的所有人,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实际上也就身边的几个亲人而已,陌
生人说不说谎影响不大,只要把这几个亲人搞定,那对小孩来说就是所有人了」
猴子的解释再次让我体验了一把,事情发展大大超出自己想象的感觉。
但仔细一想又确实很有道理,像那种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的街坊,甚
至说每天见面都打招呼的人,他们说不说谎还真就无所谓。
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控制身边的亲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你的意思是
说阿姨的家人,都在配合着骗她儿子,也包括阿姨的丈夫吗?你跟阿姨都这样了,
她丈夫不管?」
一提起阿姨的丈夫,猴子就不屑的撇了撇嘴:「丈夫?呵呵,她丈夫就是个
窝囊的老王八,我第一次去阿姨家里的时候,阿姨让我帮她洗头,我当那老王八
的面儿,站在阿姨的大屁股后面,龟头隔着裙子都顶阿姨湿软的屄梆子上了,那
老王八硬是装作没看见,要不是我第一次太慌张没胆,我当着那老王八的面儿,
就能直接把阿姨给胔了」
怪不得猴子只怕儿子不怕丈夫,原来阿姨的丈夫也是个怂货。
虽说钢筋的事,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我怕自己再出现什么误解,就装作
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前几个月你冒险偷钢筋,是不是
也是因为阿姨啊?」
而猴子这边也没令我失望,对好朋友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跟我吐出了实情:
「差不多吧,其实……以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墓地老头胔少妇的事……那不是听
人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阿姨闹着不让我戴避孕套,说儿子跟妈妈之间
不应该有隔阂,可我怕不戴套直接射的话,太缺德会遭报应不同意,接着她就给
我来了个光屁股骑墓碑,跟她那老王八丈夫在坟前折腾了半天,向我证明这个世
界上不存在报应,我一看这架势知道拒绝不了了,只能找个家伙避避邪了」
在了解一切原委后,我思考了片刻,再次坚持了刚开始的想法:「我还是建
议你应该瞒着阿姨的儿子,你跟阿姨又不会结婚,玩一段时间肯定要分手的,你
们一分手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非在这个节骨眼去找人儿子,交代你胔人亲妈
的万恶罪行,你这不是找抽吗?听我的心硬一点,别可怜阿姨的儿子了,先可怜
可怜你自己吧」
我这个建议挺中肯的,不像先前那个那么暴力,对猴子对阿姨包括对阿姨的
儿子都挺好的。
可猴子似乎并不太愿意执行,只是极其敷衍的说了句:「嗯……我会考虑的」
作为外人,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到头了,我也就不再多嘴,直接把衣兜里的药
掏了出来。
「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蒙汗药」,以后你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就吃半
包这个,这可比喝酒管用多了,这瓶红花油你也拿回去吧,给暴叔叔抹一抹脚腕
儿,能省一点是一点嘛……哦对了还有,你要是真想接济阿姨的话,记得要每月
给柜上稍微留点余钱,要不然你花光次数太多的话,即使我帮你打掩护,还是会
引起爷爷怀疑的,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加油!」
嘱咐完猴子注意事项,我就去里屋换工作服了。
当我换好工作服再次回来时,猴子手里那把宝剑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把嗤嗤燃烧的割炬,而地上则是堆银色的废铁渣。
察觉到我在他身后,猴子低头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扭头对我露出了个贱兮兮
的笑容:「既然咱俩是哥们儿,那我肯定不能光占你的便宜,你放心,过两天哥
们就帮你解决一个大难题,不用谢叫我雷锋就好,只要刘老板你能放我两天假嘿
嘿」
看到猴子终于又笑了,而且还把跟阿姨相关的东西融了,我是发自内心的替
他高兴,也同样吊儿郎当的笑骂道:「想休息就直说呗,跟我绕什么弯子啊,滚
滚滚赶紧给我滚」
「嘿嘿,那我这就滚了啊,你以后一个人多注意点」
「什么叫我以后一个人啊,你的意思是你明天就死呗?要是这样的话,我建
议你把我的狼牙拿走,这东西从玄学上来说,可比你那破钢筋管用多了」
「那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说我以后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以后不需要了?难道你小子明天真要死了?」
「靠,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行了,咱哥们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
我俩像电视剧里一样,面对面郑重的抱了个拳,猴子就像他所向往的侠客一
样潇洒的走了。
两天的时间很短,特别是在没人聊天,只能埋头苦干的情况下,几乎可以说
是转瞬即逝。
第三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书房的门「哐啷——」
一声,就被爷爷粗暴的给推开了。
「小志,小暴请假前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我不情愿的掀开头上的被子,见爷爷坐在床边,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迷糊
的挠了挠头:「请假前?没说什么呀?」
「你再好好想想,主要是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话,要是有的话赶紧告诉爷爷」
听到爷爷说乱搞男女关系,半睡半醒的我立刻就被吓清醒了,跟猴子相关的
乱搞男女关系……那只能是那个大白屁股阿姨了。
可前两天,猴子已经把剑都融了啊,以我对猴子的了解,即使他做不到永久
性的,跟阿姨的一刀两断,但至少短时间内的剥离是没问题的。
总不能是猴子提出分手,阿姨不愿意找上门来了吧?
我急忙把毛衣毛裤胡乱套上,从床上坐了起来:「猴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是出事儿了,所以我想问问你,请假之前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爷爷的嘴很严,并没有跟我明说发生了什么,这弄得我十分被动,再说也不
一定是阿姨的事事发了。
我只好装傻充楞:「也没说什么呀,就跟以前一样,天南海北的随便……」
我这边还没说……编完呢,爷爷那硬的跟钢筋一样的食指,一指头就戳我额
头上了:「你个臭小子少跟我这打哈哈,你们俩天天鬼混在一块儿,他买那么大
一包麻药,你能不知道?」
「嘶——爷爷你轻点,那麻药就是我送给他的,我能不知道嘛」
「你送给他的?你送他这种东西干什么?还有你送麻药这个事儿,都谁知道?」,
一听麻药是我送给猴子的爷爷更急了,拉着我的手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把我拽下床后,爷爷竟然还把鼻梁上的眼镜也给摘下
来了,就裸着一双肉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这可是他发脾气爆发的前奏。
幸好关于蒙汗药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赶紧如实的交代了起来:「猴
子这段时间心烦,有点睡不着觉,正好我想起来,我以前在村里吃过的安眠药,
效果还挺不错的,就帮他买了几包,至于说都谁知道这药是我买的……除了我和
猴子,好像也就赵医生知道了,怎么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小暴昨晚用你买的药,把你暴叔叔孙阿姨麻翻了,然后当着你暴叔叔的面,
强奸了你孙阿姨,这会儿已经坐上南下的火车了」
爷爷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就像是在看某种犯人一样。
「啊?猴子他……他……他……他……他……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不
应该是大屁股阿姨吗?怎么又扯到猴子父母身上了?
见我震惊的张大了嘴,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爷爷的脸色顿时缓和许多,从兜
里掏出一块儿手绢,低头擦起了眼镜镜片。
「唉……谁知道呢,真是苦命的一家……」
说到这里爷爷明显有些停顿,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你们俩真的没
商量什么吗?小暴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了,你可不能跟着发傻啊」
原来爷爷是被猴子给吓到了,他怕我有样学样的,把我妈也给强奸了,可惜
啊爷爷说的太晚了,晚的都有一年多了。
这种时候,我实在不想对爷爷说谎,只能取了个巧说:「不会,我不会跟着
猴子犯傻的」
听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爷爷欣慰的点了点头,把眼镜重新戴了回去:「那
就好……那就好啊……行了你赶紧洗漱去吧」
猴子这一离开,他身上所牵扯的麻烦,那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我既不用帮他操心,阿姨儿子报复的事儿,也不用平衡他跟胖大爷的矛盾,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暴叔叔和孙阿姨也不再卖淫了。
他们卖淫的目标,本就是为了攒钱给猴子娶媳妇,现在儿子变成了强奸母亲
的禽兽,那他们所谓的忍辱负重,也就失去了意义。
而我则彻底沦为了孤家寡人,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两点一线,勉强算是过上了
枯燥的正常生活,只有胖大爷偶尔来店里,问我要不要回村胔赵婶儿时,才会让
我想起那恍如隔世的荒唐日子。
人都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可我总感觉这次春天来的特别迟,这忙忙碌碌的都到三月份了,外面还是一
副天寒地冻的样子,
但很快我就明白,春天不是没有来,而我忙于工作没察觉到而已。
这天晚上,我正陪着爷爷看无聊的苏联纪录片呢,家里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
起来,作为家里「业务」最忙的人,爷爷很自觉的就去接电话了。
我本以为爷爷会像往常一样,接完电话就出门跟对方详谈,这样电视就又属
于我了。
谁知道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换台呢,爷爷的一句话就绝了我看电视的念头:
「小志快快快,煤矿上出事儿了」
接着我们爷孙三人就匆忙出门了,连电视都没顾得上关。
「……八一九事件以后,苏联的局势发生急剧变化,联盟的瓦解苏联的终结,
是二次大战以来,对世界格局影响最深远的重大国际事件……」
PS:下一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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